杜佑山忙把门关了,低声斥道:「乱喊些什么?」
工头把纸箱里的瓷片一呼噜全倒在杜佑山的办公桌上:「杜老板,是釉里红。」
杜佑山捏起一块瓷片,抠掉粘在上面的泥土,颇有些惊喜:「有多少?」
「很多!」工头夸张地顿顿脚,「我们挖到的坑里,全部都是釉里红。」
杜佑山吃了一惊,但很快便压抑住心里的狂喜,淡然问道:「知道的人有多少?」
「打头的一个小队,后面的人还没有进去。」
「你回去把人叫一半出来,每人多发一笔钱打发他们走,叫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,否则后果自负。」杜佑山翻来覆去看着几块瓷片,由于窑火不够,釉面和胎体结合度不够,釉料也偏暗沉,他沉吟片刻,又嘱咐道:「剩下的人也看紧点,他们当中懂的不多,你别乱宣扬。」
工头兴奋地搓着手问:「那么,武先生什么时候回来?我问问他抽成的事……」
杜佑山怒道:「我是老板,我人站在这里了,你还问别人干什么?」
底下的人都知道杜佑山大部份都让武甲作决定,武甲好说话,出手也比杜佑山大方,分管工程的几个工头私下都把武甲当成二老板,最好什么事都能找他解决,工头缩缩脖子,猥琐地眨眨眼:「呃……不急、不急,以后再说吧。」
杜佑山冷笑:「等武甲回来再说?」
工头悻幸地赔笑:「武先生熟悉这一块工程,平时都是他去监工,工人和他比较熟,还是等他回来和你商量一下吧。」
杜佑山哼了声,挥手道:「我知道了,去、去。」说着,翻翻武甲留下的备忘录,看到上面用红笔加重的字,提醒他加支架,于是签一张支票给工头,「每层的支架都多添几个,我下个礼拜会去监工,没搭好你就准备走人吧。」
工头走后,杜佑山照着备忘录上写的字念叨:「杜寅的伤刚拆线,洗脸洗澡时候不可以碰到水。」
他忍不住扬嘴角,笑了一半,把备忘录丢出老远,莫名其妙地骂道:「贱种!」
晚上杜佑山回到家,拉着儿子献殷勤:「杜寅,爸爸给你洗脸。」
杜寅怯怯地往杜卯身边缩:「爸爸,还没有到睡觉时间。」
「那我们先洗个澡。」杜佑山笑容可掬的。
「爸爸,我自己会洗。」杜寅已缩到弟弟身后去了。
杜佑山把杜寅拖过来:「乖儿子,你头上的伤不能碰水,爸爸帮你。」
杜卯扯住杜寅,眼睛瞪得溜圆:「你想干嘛?」
杜佑山不爽:「你小子想干嘛?皮痒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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