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许我再前行。 从东宫步行而来,一路穿花拂柳,我择去他金色铠甲上的落花,从香祖手中接过瑶卮:“阿烈,祝你旗开得胜!……你要小心,早点回来……”言罢,鼻子已经酸涩了。 他接过杯中物,在手里轻轻晃了晃,绿酒映月,流光徘徊。“狸奴,甲胄在身,我是不饮酒的。这杯,你就代我喝吧。” 我颔首,想去接他手中的玉杯,他却仰脖,一饮而尽。我愣在那里,被他猛一把拽进怀中,温热辛辣的液体滑过我的喉舌,愁肠殢酒,却不能在他面前化成相思泪。 这一吻,缱绻绸缪,难舍难离。忽闻平旦更鼓,禁门“吱呀”落下。汉王拓拔冶青騘银甲,与副将叱李延延已经侯在宫门外多时。拓拔烈推开我,正了正我髻子上的平安竹,认真道:“一会儿不许哭鼻子,等着我回来。” 我扁着嘴点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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